“我知道。”秘书猛地抬头：“那您还……”霍寒洲撑着额头，烦躁地抓了下墨色的发丝：“你也看过那些资料，她脑癌晚期，在国外一定做过手术。脑部的神经那么精细，一定是影响到她的什么区域。会这样迷糊，不是她的本意。她的研究能够获得诺贝尔奖，怎么可能会犯那些错误……”听到霍寒洲提起诺贝尔奖，想到这三年，这个荣誉为霍氏和霍家带来了多少便利和福利，秘书的话又憋了回去。是啊，霍寒洲能将霍氏巩固到今天这样难以动摇的地位……除了他自己的能力之外，很难不提及顾小姐当年假死赠予专利的事情。
霍寒洲的眼神平静，可就是这样的平静，让秘书更加感觉到隐藏在深沉大海下的波.涛汹涌。
他都能想象得到，一旦他说了什么不合听的话，霍寒洲就会立马让他好看。
但他不得不说。
这是关系到整个霍氏集团的重大事件。
作为一个合格的秘书，他必须阻止自家老板走上歧途。
秘书咽了咽口水，深吸了口气，快速说道：“顾小姐来这里不到一周，已经浇坏了您三台笔记本电脑，找人结果找错地方误闯了两次监控室，不小心将保险柜当成冰柜拧坏了锁……还有不知道多少次将公司文件当成废纸丢进粉碎机……虽然这些事情最后都没有酿成什么大错，但顾小姐这样迷糊的性子，实在不方便留在总裁办公室做您的助理，我身为您的秘书，您的心腹，由衷地建议您……如果您想把顾小姐留下来，可以将顾小姐调去做一些不重要的岗位。”
而不是留在这么重要的位置上祸害公司！！
最后一句，秘书还是没有勇气说出口。
但说出前面的话，他就感觉已经把所有的勇气都用光了。
他忐忑地等着霍寒洲的回应。
时间滴答滴答的过去，秘书觉得自己后背都冒出了一身的冷汗。
终于，霍寒洲开了口。
语气是浓浓的无奈和明晰。
“我知道。”
秘书猛地抬头：“那您还……”
霍寒洲撑着额头，烦躁地抓了下墨色的发丝：“你也看过那些资料，她脑癌晚期，在国外一定做过手术。脑部的神经那么精细，一定是影响到她的什么区域。会这样迷糊，不是她的本意。她的研究能够获得诺贝尔奖，怎么可能会犯那些错误……”
听到霍寒洲提起诺贝尔奖，想到这三年，这个荣誉为霍氏和霍家带来了多少便利和福利，秘书的话又憋了回去。
是啊，霍寒洲能将霍氏巩固到今天这样难以动摇的地位……除了他自己的能力之外，很难不提及顾小姐当年假死赠予专利的事情。
这么一想，就算顾小姐哪天不开心，想看看十个亿的纸币烧起来是什么样子，好像也得立马殷勤地奉上。
“属下知道了，以后不会再提起这件事。”秘书想通了这点，道完歉，向霍寒洲告退。
秘书走后，霍寒洲没有再打开文件。
他迈着大长腿，走到落地窗前，看着窗外渺小的繁华景色，看着奔流不息的车水马龙，眼神幽暗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“寒洲，你在做什么？”
顾梦回来，门也不敲就直接推门而入，轻快的脚步走到霍寒洲身边，丝毫没有面对上司该有的拘谨和敬畏，稍显亲密地探头，摆着跟他一样的幅度，想看看霍寒洲在看什么。
霍寒洲盯着顾梦可可爱爱的小脑袋瓜，眼神中流露出浓浓的宠溺。
他的顾梦，不论是什么样子，都很好。
没发现窗外有什么值得稀奇的东西，顾梦很快没了兴趣。
她蹦蹦跳跳地跑到霍寒洲桌边，坐到自己的专属位置上，在待机页面上输入密码。
屏保散去，专属她的白色苹果电脑屏幕上，显示出刚才待机前的页面。
无数只穿着花花绿绿衣服的小鼹鼠在屏幕中央跑来跑去，四周围还有很多奇形怪状的类似房子一样的东西。
顾梦大大的杏眼看到这个页面，瞬间变得亮晶晶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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